财政部6月15日公告,为筹集财政资金,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,财政部决定发行2020年抗疫特别国债(一期和二期),规模总计1000亿元。
据了解,2020年抗疫特别国债一期为5年期固定利率附息债,二期为7年期固定利率附息债。两期国债竞争性招标面值总额均为500亿元,不进行甲类成员追加投标。2020年6月18日招标,6月19日开始计息,招标结束至6月19日进行分销,6月23日起上市交易。
业内人士表示,这两期抗疫特别国债将采取记账式国债发行方式超过了市场预期,并称个人也可以购买。
根据安排,今年抗疫特别国债将全部转给地方,主要用于公共卫生等基础设施建设和抗疫相关支出。疫情当前,加强公共卫生体系建设被提到了非常高的位置,将为医药市场带来庞大增量。
此外,分析师提到,央行可能会在特别国债、地方政府专项债有明显供给压力的窗口(大概率在6-7月)进一步降低存款准备金率,以平抑市场短期的流动性压力。
23只基金成立至今无法保住面值(1元),华商基金的这个成绩单让投资者汗颜,也引起基金圈的侧目。曾经的华商基金怎么了?投研如何垮成这个模样? 《号外财经》统计发现,截至7月30日披露的净值,华商基金旗下有23只基金自成立以来就为投资者亏钱,且多集中在2015年以来成立的基金,从类型上看以权益基金为主。
具体来看,2015年9月17日成立的华商新动力灵活配置混合,成立以来累计汇报率为-40.30%,截至7月30日的累计单位净值为0.5970元。“垫底”,是该基金业绩的最好代名词。短期来看,该基金近1周、近1月、近3月、近6月回报率依次为-2.13%、-3.55%、-17.54%、-23.46%,同期同类平均回报率依次为
-0.96%、-0.35%、-2.70%、-6.58%,业绩排名均为后1/4,且处于榜单的垫底水平;中长期来看,今年来、近1年、近2年回报率依次为-18.55%、-23.26%、-39.45%,同期同类平均回报率依次为-4.97%、0.28%、5.29%,即近一年和近两年该基金在逆市亏损。业绩排名同样为榜单的后1/4,持续“垫底”。
华商乐享互联灵活配置混合(成立于2015年12月18日)、华商未来主题混合(成立于2014年10月14日)成立以来的亏损幅度也均超过三成,回报率分别为-36.40%、-31.70%,截至7月30日的累计单位净值为0.6360元、0.6830元。华商量化进取混合(成立于2015年4月9日)、华商万众创新混合(成立于2016年6月28日)成立以来的亏损幅度也均超过两成,回报率分别为-28.90%、-26.80%,截至7月30日的累计单位净值为0.7110元、0.7320元。此外,还有华商稳固添利债券C、华商稳固添利债券A、华商智能生活灵活配置混合、华商健康生活混合、华商信用增强债券C、华商信用增强债券A、华商鑫安灵活混合等7只基金成立以来亏损超过10%;另有10只基金虽有亏损,但亏损不及10%。
《号外财经》注意到,23只亏损的基金中,有9只成立于2015年,占比达到四成。实际上,2015年正是华商基金春风得意的年份,两只债券在2015年度曾经分列债券基金净值排名的第二和第三位,这与2015年的债市走牛不无关系,也反映了基金经理的投资管理能力。实际上,华商基金业就在这一年开始明显走下坡路。随着“华商三剑客”的分崩离析,华商基金的吸金能力锐减,公司管理的总规模由2015年底的621.10亿元,降至2018年上半年的233.10亿元,短短两年半时间下降了62.47%,成为同期规模下降最快的基金公司之一。
当然,投研团队核心人物的离职,加快了华商基金的颓废。“华商三剑客”的庄涛、孙建波早在2011年与2013年先后“奔私”。2011年9月,庄涛离职并加盟了中信产业基金;孙建波在2013年2月离职,成为了2013辞职的第一位明星基金经理;2018年7月,梁永强从王峰手里接棒总经理不到三年,也要离开。
据《号外财经》及晨星(中国)数据统计,目前,华商基金旗下共有44只基金,21名基金经理,平均任职年限是2年200天,低于基金行业基金经理的平均任职年限2年243天。
“买到基金没赚过钱,赎回吧,亏钱还挺多的舍不得出手,留着呢又不知何时解套。”一投资者无奈地表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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